下半身光滑无毛的小穴正断断续续地流出混杂着爱液的白浊,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房间的地板上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那天晚上,外面的夜色一片漆黑,只有几颗星星还在天空眨巴着眼睛,天气燥热,没有一缕凉风,青蛙“咕咕”地吵个不停——孩子们都在隔壁房间睡着了,大武光着屁股压在他老婆身上做着例行功课,大武热得全身冒汗,偌大的汗珠不断地滴落在他老婆身上,木床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晃了起来,发出了有节奏的“唭嘎唭嘎”的声响——
“没胆鬼,起来··压疼了我···有色心没色胆····哼~~~~”鼻音拉的老长,
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,高磊点头哈腰儿的说:“龙哥,您怎么上这来了
我就说:“我怕你掉下去嘛,不怕的盖着被子没人看见的。